【七夕中元相聚日|week十三】trepidant tableau all at once

上一棒: @汤圆丸子 

十四: @柒叁叁 


summary:一名患有神经病患的病人在出院并回归到社区范围内之后有一段时间范围不等的过渡期,这段时间他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折磨死身边的人,要么折磨死原本的自己,而在救助他的过程当中所遭遇的事,如果你有一天仔细的去查证字母”T“到底能代表多少种含义,正如在该地所做出的研究那样,它所显示的,乃是这个家庭能代表出的全部

 

note:从上述来看很明显是托雷基亚回归光之国的剧情:)但参照标题也能发现非常严重的剽窃致敬了《瞬息全宇宙》(Everything Everywhere All at Once)

在本篇中泰迦也会相继占据百分之三十五以上的剧情。并且很明前因为托雷基亚是超级艳丽精神病,所以他可以在折磨死身边的人和折磨死自己这两个选择中保持all buy:)





最俗套的讲法:深呼吸一口气。

 

整个故事会在这口呼吸里变得无比漫长,无聊。毕竟在这之前已经有太多类似的故事进入到耳朵里,每个人都希望看到更新鲜的东西。看到新鲜的死亡。新鲜的戏剧。从皮肤内拨开,活生生,血淋淋。

 

连最残忍的部分也已经被咀嚼过很多次。依照已经伏罪之人的原话:相较之下,所有人之所以能无数次强调,仅仅是因为你们都已经麻木了。

 

百分之六十五的陪审团成员对该造词的使用提出了异议。不过所幸他们都正直,不会因为单纯一句话的冒犯而影响审判情况。在结束之后,陪审团当中的一员对着他担任本次押送者的儿子说:一切终于得到了结束。他们坐在家里吃午饭。家里的一只已经活过一万年的小狗趴在地板上,它的过去,现在和将来都被定格在了这一刻。

 

准备好塑造场景:家庭环境——由于该地区和在地球上的会出现一些由于原材料不同而导致的些许差别,为了承受住相较级下的高程度重量,所有的东西都被做到了强化处理。这里有永远不会出现衰变的人造光源,在充足的维生素关怀下,人们开始关怀其他种族,并派遣那些年轻孩子们远离故土,在充满挑战的环境下继续成长,学习。

实际上任何家庭皆是如此。

 

准备好塑造场景:高空堕落,生离死别。欢迎新故事角色入场。如果有过大量对于类似死者的阅历,就会发现他们都会非常喜爱《英国病人》或者是让自己无限接近于天空当中悬浮的程度。某种意义上也证实了一点,托雷基亚说,人们越排斥的东西,人们其实越爱。

 

托雷基亚说,别把这些东西想象的那么矛盾。你知道么,尽管你父亲不愿意承认,但他仍是帕斯卡赌注的拥护者。托雷基亚说,最根本的问题在于,他依旧相信我可以重新变回过去的自己。

 

然而实际上我早早就死了。托雷基亚说,想象一下他每天都尝试从一具尸体当中找慰籍...

 

但托雷基亚之后还是被接回了家里。就在原先的这一家人聚在一块,午饭时刻。泰迦说,我现在开始明白——对于像我们这样带着对时间毫无任何忌讳的生命来说,可能性这种东西已经完全见怪不怪了。

 

在家里,你将看到:托雷基亚走进客厅。托雷基亚越过拉比。托雷基亚打开冰箱门。

 

准备好塑造场景:前往宇宙监狱的路上。在这期间里尚且能够看到整个宇宙遍布在虚空之中的大片繁星。他对泰迦说过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再度出现变成你们的噩梦,我诅咒你们。他说的越多越支离破碎,以泰罗的话来说:“越需要有个人来帮他”。接着帮助变成了切实疗法,变成了分离手术,托雷基亚回到这个国度后首先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放弃了自己能够悬浮在天空当中的能力。就在泰罗准备带着他一同前往警备队进行监护认证的那一刻,他们从出发的地方当中只需要轻轻掂一掂脚。

 

相较性就在于,好似自杀人群从楼层脱掉鞋子后下坠的一瞬。接着他没有成功死去,而是被意料之中的接住了,毕竟对方是个已经开始每天都需要整理好自己披风才能出门的高层人士。尽管这个举动到他的嘴里只剩下:看起来好丢脸,no.6。

 

这没什么丢脸的。对方立刻说。我为你能够成功迈出这一步而感到高兴,无论发生什么,因为我们已经迈过去了最大的坎。在回去之后戴着电子镣铐的托雷基亚对着他过去在地球上的对手说,在你成为他人心脏里的那只寄生虫数十年的这段时间里,错过了很多非常有趣的事情。当中的有一项就是未曾目睹过人类无法照顾自己残疾的同伴而不得不双双陨灭。渺小的生物总是会误以为自己的灭亡将成为世界崩坏的前提,实际上,他说,只是对于他们自己的脑子而言罢了。

 

我知道的,泰迦对他父亲说,我知道他喜欢那种,装神弄鬼的语气。好像什么规律、预言都被他给掌握了。他坚定地说,不过我现在已经和之前不同了!他不能继续当我是好糊弄的小孩。

这段时间里,他已经成长到和自己所在的小队对每个周期节点的驻扎行星进行巡防,为那些因为迁移造成的族群冲突和暴力入侵问题焦头烂额又神经高涨。他和他的小队成员,之前都切切实实地和托雷基亚,以及他体内的邪神对抗过。

 

而现在敌人都消失掉了。泰迦说。他为此花费大量的时间都选择了和自己年轻,有活力和认同感的朋友们呆在一块,避免自己会再次受到和此前在地球上一样的被“糊弄”。其中有一个,在科技局馆里做库房管理员,会把从人类世界穿梭上万光年到来的录音设备播放给他听。

 

怎么说...如果更确切一点,应该是一次消失掉了。他对朋友补充。

 

托雷基亚从沙发上起来,他把原本在阅读着的数据模板放在桌子上,他无表情地去厨房找杯子,等到泰罗和泰迦,他们两个发现这段时间已经被拉长到让人生疑的时候才看到他的一条胳膊变得好似淤泥当中浮现出的残肢。他看起来对周遭的一切都反应不足:并且在治疗时一直保持着安静的状态。

 

泰迦向他在科技局当差的朋友描述,在他的话里,这一幕被称之为诡异。说些不太礼貌的话,他说,我还没有到被大量责任栓在原地,动弹不得的年龄呢。

 

现在还要加上照顾托雷基亚。他喃喃,为什么我父亲能够忍受这么长时间?你知道么,现在他不能飞行,只要迈出步子到半空中就会立刻跌落。如果他消失的时间超过十分钟,那么他一定在伤害自己,或者试图伤害自己。

 

来自希卡利的术后报告:出现了类剥离性症状。他解释给泰罗听,这个词的意思是托雷基亚已经被格里姆德荼毒太深。如果他在监护范围内持续出现迟钝、认知问题和心理问题,那么他们还需要继续干预直到他能够康复。他把病历以及分离手术的录像发给到了泰罗的办公室邮箱里。接着等了三天,等了一周,什么都没有。于是他在休息日抽空去见了泰罗,来给他开门的是托雷基亚。保持一贯讥讽的笑容。

 

我听闻,托雷基亚说,我听闻你们之所以这么大费干戈,仅仅是因为还想要感动自己还能让人起死回生。他和希卡利差点在家门前打起来,而托雷基亚用的不是光线,仅仅是妄图用手掌掐死自己的前长官。最后泰罗走出来,他的胳膊架着托雷基亚的腋下,仿佛他是个刚刚中学毕业的小孩。我很抱歉,泰罗说,我太忙了...训练场、家里、我知道你给我的邮箱里发了东西,大队长,我父亲今天给我发了短讯,我错过一场例会...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么?因为你们这群人都是些故作友善的白痴。托雷基亚说,他扭过脑袋的时候差点碰倒泰罗的脸,最后他靠喊着“我现在精神好着呢”才从他手中挣脱开。你愿意相信希卡利就相信他吧,托雷基亚拿着咖啡壶说,如果他开始说准备把我从这里转移到银十字特护病房,那就是因为他准备在我身上做灵魂转生的实验,好复活他最爱的——什么星球来着?泰罗要求他别那么刻薄,他转过头来,态度诚恳。给我们两个弄点淡咖啡就行,托雷基亚。去厨房找点冰块,再回来,好吗?

 

于是,托雷基亚走进客厅。托雷基亚越过拉比。托雷基亚打开冰箱门。他端着装有冰块的保温桶,咖啡壶,杯子的托盘,他把托盘平稳地放在悬浮茶几前,还朝着希卡利的位置推了推。他坐在泰罗的旁边,也没有立刻一副会在沙发当中腐烂至最后和框架都融合在一起的姿势。你们准备讨论我的“售后问题”。他照例恶毒,泰罗已经习惯他的话,他更关注希卡利给他看的东西,报告,证明,以及记录。

 

他们把分离出来的那部分锁进特殊容器里,现在被完全封存为科技局里的机密。而托雷基亚,他说你们都只不过是误以为自己真的成功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脚就放在泰罗的腿上。

 

要我说,为自己的臆想服务是你们一直以来的本质。他说。

恰恰相反。希卡利终于回复他一句话,这位从最原本的仇恨种脱身而出,得到救赎的科学家,在此之后一直致力于对新加入进科技局的大部分人员对自己心灵上出现的偏差得以纠正。他说,最好的方式就是去结交朋友。不要让自己经常以内化的方式进行思考。

 

在这里,他回复托雷基亚,说他的精神分裂症状已经达到了鉴定标准——即相信某样失去的东西依旧存在于自己身上。他说,幻痛才是你现在的病理性特征,别不承认。他说完就准备起身离开,很大原因是由于如果他再不动身,托雷基亚大概准备拿装着冰块的保温桶砸在他的头雕上。他最后和泰罗一起站起来,相比起刚刚盛气凌人,他此刻表现得更阴恹恹,无神地盯着面前会一动的物体。但在几分钟之内,希卡利看出他的态度又重新转变为放弃。当泰罗对他说“我大概需要个几分钟,在这段时间里你能在这等我吗”的时候,他喃喃说了一句什么,这句话让泰罗原本展露出的,握住他手腕的亲切举动变得僵直。

 

希卡利开具了有关托雷基亚需居家疗养的证明。他非常贴心地让警备队大队长联合确认证实,以防止托雷基亚会偷跑去地球。只不过他们在证明上所描述的并非托雷基亚会伤害地球人的可能性,而是他会受到人类科技研究所带来的不可磨灭损伤的可能性。、

 

连托雷基亚自己看到了这份证明之后都嗤笑:他们担心我会真的自杀,泰罗。怎么可能呢。我只不过是被你们剥夺了自由,又剥夺了可以获得强大力量的方式。他开始整日整日只在卧室里,休息的时间,工作的时间。他在卧室里的床上趴在上面阅读图书馆文献,所有看完的数据模板都放在床尾,直到有天泰罗从警备队轮班回来:他在房间里甚至都无处下脚,数据模板从扑克塔状随着他开门的那刻全部坍塌成杂乱无章的碎片。

 

甚至压住了泰罗的披风。他稍微拽一拽,而托雷基亚就无表情的望着他。

 

我回来了。泰罗说。

太晚了。托雷基亚回答他。

 

尽管眼睛的颜色和那些已经被污染的纹路无法变回,但他此刻唯一能够让泰罗从脑子里挖出一个比喻的,唯有基法龙行星上的内陆海沟。平静。空旷。深不可测。

 

可仅仅是数秒后,就在泰罗的面前,他看见托雷基亚的眼眶变宽,并且整个人都紧绷着弓起,从趴伏改为不断往背靠着床头后退:在最开始的几秒,他只是这样做,没有尖叫。他对恐惧的容忍程度就和所有出生于此的居民一样:这种东西原本就是荡然无存的,直至后来在如深渊似的夜空当中,也只不过是随着虚无而逐渐演化成本我的一部分。

 

然而那东西没放过他。那东西,映照在他的眼睛里,一步步不断地靠近,直至他无法承受:他无法承受住被接触亦或者再多靠近、亲密一步的后果。

 

那种尖叫声。泰罗之后对希卡利说,那种尖叫声...就好像他的大脑在那一刻已经被这种精神给碾碎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看到了什么?!泰罗抓住他,努力掰开他蜷缩,呈最本能保护姿态的胳膊,他需要非常用力,直至托雷基亚终于撕开一条缝,他抓住泰罗的披风,眼睛里透着竭嘶底里。放过我吧...他说,泰罗...救救我...泰罗......他不断喃喃着名字,仿佛只剩下这一根蛛丝可以抓住。他深埋着脑袋,在泰罗的肩膀上。泰罗不断地安抚他,抚摸他的后背。他抱着托雷基亚,就像在面前这一堆碎片里真的藏着一个会隐身的怪物。他全身关注,以至于自己的耳廓边出现湿粘的水声时只会错愕的扭过头。他生来最大的错误重新以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侧靠在他的肩膀上,好像那幽灵已经附上他的身。

 

我们应该做点不一样的事了。他说。欢迎来到我的宇宙,亲爱的。

 

深呼吸一口气。只不过是个俗套康复故事。泰罗没有跟他的儿子讲过那些在他去地球轮防的年份,当时所有人还都把无线电和计算机当做高科技。而在医院当中总有些人无法被记录在案,那些人,他们把他们的护工和家人都赶走,留自己一个人固执的等死。人类和我们的共同之处在于沟通——这是一个开口。一座可以通往其他岛屿的桥梁。然而有些人执意让自己成为孤岛。

泰罗说,所以我才想方设法他。每个人都会为了自己爱的人全力以赴。

 

泰罗说,托雷基亚看起来越支离破碎,越需要有个人来帮他。

 

你儿子,托雷基亚在床上喘气,他身上黏糊糊且保持湿润,好似泥土行星当中雨后草地上的蜗牛。你儿子,他知道一个秘密。他说,尽管我没有完完全全告诉他是怎么回事。

他说,你知道怀有秘密的家庭往往都能够相处的很好。比方说大家都不记得拉比已经活了有一万年。

 

它是外星犬科。泰罗说,你知道——你记得。

那你记得我并非这里的我么?托雷基亚,他语气温柔,好像很快就会变成一团无具象化的浓雾。

 

为了防止托雷基亚蒸发掉,泰罗只好让他保持整夜整夜都湿润,工作的时间和休息的时间。他在白昼时去客厅找食物,泰迦刚刚回来,他们见了面,泰迦问他托雷基亚怎么样了。泰罗告诉他,托雷基亚的幻痛症状非常严重。托雷基亚的剥离性后遗症和创伤性后遗症都非常严重。他说话的过程中假装自己不在意这些事,只是陈述,但他儿子的眼睛里好像透着隐晦的怀疑。

 

秘密。托雷基亚永远都在给人们的内心播种被恶腌渍透了的种子。这颗种子会让人变得多疑,变得内敛,变得阴翳。

 

深呼吸一口气。只不过是个正在走向正规的过程。

泰罗继续说,托雷基亚对我说他告诉了你一个秘密,我很担心是一些不好的靡靡之言。他说,托雷基亚——他对你说了什么?

 

其实我不太能听得懂...泰迦如实告诉他父亲。我之后问了菲利斯...

 

他那在科技局做仓库管理员的朋友,接触过很多人类的历史。他在听到这个词之后从头对面前的年轻战士讲,告诉他,被称之为赌注的含义,就是做到了自我安慰:相信事实的反面并不会给自己带来太大影响。

 

他的朋友说,而相信事实——真相,则会让一切分崩离析。无法承受。

 

我还有一点不太明白,泰迦对菲利斯说。我父亲,他已经遇到过好几个托雷基亚了,他遇到的第一个,因为已经和格里姆德融合,我们所有的战士合力才得以消灭;他遇到的第二个,就在前些日子王女尤里安被绑架的时间里,我们对战上了第二个,非常年轻,但同样与混沌为伍...

 

被定格在现在的,过去,将来,以及此刻。

咀嚼过很多次的残忍部分。

相较之下,所有人之所以能无数次强调,仅仅是因为他们都已经麻木了。

 

托雷基亚推了推自己背对着的人的胯骨,别装傻。泰罗。别装傻。他又说,我哪里不爱你了?他喘气,哆哆嗦嗦,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他开始咒骂。

 

不惜赶在我拿到被冻结的精神体之前就逮捕我,他骂道,是因为你们在不久之前挨了另外一个平行宇宙当中的我的打击...在上一个上上一个当中无法证明,所以才选中了我——不就是这么一回事么。

 

接着他被捂住了嘴。

接着,他重新变成了潮湿且过重的云朵。他躺在泰罗的身边,他侧过身体,把自己的脸枕到对方的肋侧。说真的,他喃喃,重复之前当着希卡利的面,关切他几乎到骨子里的爱人对他耐心的说让他在这里稍微等待一会儿的话。

说真的。托雷基亚悄悄对泰罗说,你当然明白,我说的为自己的臆想服务上到底指得是谁。

 

整个故事会在这口呼吸里变得无比窒息,痛苦。俗套故事。

准备好塑造场景。

 

来点更新鲜的东西,怎么样?托雷基亚说,来点新鲜的戏剧怎么样?新鲜的死亡?我已经很努力的做到和前面的两个看起来不一样了。

 

准备好塑造场景:术后剥离症状的病患。无法通过的孤岛。

 

托雷基亚说,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就像是被剥离掉格里姆德之后看起来就跟依旧被它的亡灵缠上了似的。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失去了大多数能力,更符合你的要求了么?

 

准备好塑造场景:尖叫。恐惧。因为幻痛产生的剧烈幻觉。

准备好塑造场景:高空堕落,生离死别。

托雷基亚说,想看点更活生生的东西么?你与我之间。

 

俗套故事。康复故事。

深呼吸一口气。

只不过是正在走向正规的过程。只不过是正在逐渐变好的过程。

无数次强调。

 

准备好塑造场景:一场救赎。甜蜜之后的互相依存。

托雷基亚说,所以说啊——我哪里不爱你了

 

我不太明白的地方是,泰迦继续跟他的朋友闲聊,我父亲他为什么会选中在这个时间节点上的托雷基亚。他和我们遇到的那些甚至都没有任何区别...如果只是单纯的要和自己的朋友,或者说,爱人。

 

这个词对刚刚成年的战士有点太飘忽,导致他耳根发烫。为什么是这个节点呢?

或许是因为,你父亲他在接触过过去和将来之后,明白他的朋友其实自始至终都没有变化...菲利斯思考了一会儿。他犹犹豫豫地说出自己的观点,然后立刻说,其实也不太对——我也不是很明白。

他说,或许老一辈都有自己的观念和原则吧。

 

他只在休息的时间和泰迦闲聊,夜晚,他还要回到库房值班。于是泰迦与他告别,回家去过夜。他还未走到家门,就听见有类似受到虐待或威胁的动物正在被关在什么地方撕裂似的哀叫个不停,仿佛喉咙在下一秒就会被目睹之物撕裂,仿佛大脑已经被碾碎。

 

他顺着声音急匆匆往源头赶,尽管疑惑为什么是自己家,但他仍然急切的砸门,喊叫着自己的父亲,喊叫着发生了什么事。

 

来开门的是托雷基亚。他看起来好像刚刚大病初愈,有着还不适宜出门似的畏缩——仿佛已经占据到了家庭中对于典型母亲角色的位置。你回来啦。他轻声说。肚子饿么,快进来。

别想耍花招,托雷基亚。泰迦说。

 

我有什么能耐?托雷基亚回复他。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连出门都需要依靠你父亲才行。否则我会死。他说,结果你猜怎么着——你父亲,还有希卡利长官,他们都担心我会自杀呢。

 

托雷基亚说,真感谢分离手术...只是我还会有幻觉,我觉得那东西还在...某个地方..他走进客厅。他越过拉比。他打开冰箱门。你父亲还在工作。侧过头说,似乎是在写邮件...还是做什么,大概是和我有关,这样说起来好像是什么对商品的售后服务反馈。

 

他笑起来。你父亲他知道了我对你说过的话。他很担心你。他说,实际上,怀有秘密的家庭往往都能够相处的很好。他端着托盘。如果这个宇宙破烂到不成样子,那么现在的道路一定就是正规。

托雷基亚,他说:毕竟越是人们排斥的东西——人们越喜欢,不是么?

 

 

note:

 

看到这里大概会发现实际上本篇是承载《瞬息全宇宙》灵感的惊悚向短篇。

本篇的主角不是《新生代之巅》当中已经魂飞湮灭的托雷基亚(Ω),也不是《巨大阴谋》和《命运的冲突》当中被阿布索留特蛊惑的托雷基亚(α),而是出现在《泰迦奥特曼》(tv)后的托雷基亚(β)。位于初始与终末之间的中点。


托雷基亚在本篇中映射的角色为《瞬息全宇宙》当中的女儿JOE。泰罗和泰迦无针对性映射,因为只有站在托雷基亚的视角看,本篇是《瞬息全宇宙》式的故事。

在泰罗和泰迦的角度,则是本篇强调的康复救赎(俗套)故事。

有关本篇当中托雷基亚的解读可参考歌曲《cure for me》*,感谢影视剪辑BV17Y4y1n7t3。它成功的引导了这篇短文的诞生。


有关本篇当中托雷基亚的尖叫行为,原型来自《双峰》当中劳拉帕尔默的母亲所目睹恶灵鲍勃入侵时发出骇人尖叫的镜头。该镜头同样促成了这篇短文的诞生。

就像参考歌词所言,该篇里的托雷基亚并不值得可怜,他不需要被治愈*

当然也可以参考本文的一些反转描写,不需要治愈的人同样也有泰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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